短短的几次交流,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第九处的能量,其实,靠山不靠山的事情我并不在意,毕竟,我现在虱子多了不怕咬,可是没有那位第九处神秘的处长点头,想杀狄龙必然会遇到重重阻碍。
这时,洛璃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白大褂,我瞪大眼睛,见她拎着一枚夸张的针头,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女医生很淡定道:“还缺一管子血,抽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能不能拒绝?”我哭丧着脸,说实话,是真害怕啊。
钟无水说:“这里她说的算,真要是不放你走,你真走不了。”
我看向崔金玉,他也跟着点头示意,妈了个锤子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尽早出去,一管子血,我就忍了。
见洛璃对我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想,现在这世道是真没处说理去。
男人看着光身子的女子叫流氓,被女人看见光身子也叫流氓。
挨了狠狠一针,眼前这位小美女仍旧不解气,嚷嚷着再有下次,非得阉了我。
抽完了血,崔金玉与钟无水前面带路离开病房,走在空荡荡的灰长廊,可以清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这里每隔六七米就会有一间独立的小屋,厚重的铁门没有窗户,充满着诡异感,莫非这些屋子内关着其他人?
回想这几日不断地被当做试验对象,心底的疑惑油然而生,就问他们俩,之前听说的什么什么新人类是怎么回事?
钟无水不屑道:“一种老外更改奇门方术得来的催化剂,真正的配方早已失传,我觉得没什么用,但所长不听,非要继续尝试,那也只能随他们了。”
崔金玉见我疑惑,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他说事情发生在二战期间,德军四处征战,国内青壮年死伤无数,为了纳粹的宏图霸业,有科学家将目标掉转到了华夏藏边一带,通过当地的巫术与药剂的结合,找到一种可以催生的办法,能够让小孩子拔苗助长,能够三个月的时间长到成年人。
之后在集中营里开始不断试验,虽然成功了,可弊端很大,因为肉体的生长不代表智商的生长,这些催生出来的新人类不仅寿命极短,而且毫无战斗力。
当时有一位德国将领,他的父亲曾经参与过八国联军入侵紫禁城。
据说那位德国人特别喜欢华夏的瓷器,手底下有位汉奸告诉他,在东华门有位贝勒爷家里面全是珍宝。
德国佬立刻带着人马追过去,傍晚时,正赶上那位贝勒爷准备逃亡,他把人堵在屋里兴奋异常,当时洋人手里有枪,华夏子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不管是武林高手还是大内侍卫,一梭子子弹都得打成筛子。
所以,这些外国人毫无惧色,拎着枪闯进贝勒府,逢人就开枪。
谁知眼吧前儿这些家丁仆役中了子弹,不仅没有倒下,还挥舞着榔头、菜刀追砍那些拎枪的洋人。
战斗从夜里一直打到第二天清晨,所有人都以为撞鬼了。
可当太阳升起以后,王府消停下来。
德国佬带人再次闯进贝勒府,只见屋内尸横遍野,每位尸体的身上都贴着一张黄符。
他仔细将院子搜了个底朝天,发现贝勒爷已经带着家眷顺地道逃走,而在大厅主坐的官帽椅上,坐着一位青衣老者,对方虽说已经断气,但身上居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有人悄悄地注意到了老头的大拇指上带着一枚翠绿色的扳指,于是见钱眼开,想都没想,直接将死人的扳指给撸了下来。
结果,老头尸体瞬间好似鼓起的蛤蟆,没等在场人做出反应,就听‘砰’的一声炸了。
尸体冒出绿色的液体,将左右四周的人群覆盖,但凡沾上的人,无一例外,皆犹如硫酸过体,皮肤表面大面积溃烂。
当时带队的德国佬也没有例外,被腐蚀成了大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