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江陌言看着如此惨烈的一幕，缓缓跪倒在地上。
“明明……明明只是一次核心抑制……为什么……为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道金色光芒出现，开始愈发的明亮，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焰漩涡……
那巨大的怪物来了，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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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一叶经过了安保部。
但是很意外，竟然看见了某个经常摸鱼不在的人……
“NETZACH。”
竹一叶叫了他的名字。
NETZACH回过头来看了看竹一叶，他的眼睛很明亮，没有丝毫的颓废，和以前完全是两个人……
竹一叶扫过NETZACH的身边。
一大罐的脑啡肽，至少也有5L的那种大罐子。
“我猜，你不是为了得到赞赏才又来找我的吧，对吧？”
“……”
竹一叶愣了愣，没说话。
“我能说我只是路过吗？”
“哼……我会信吗？你那拙劣的把戏……你难道就不感到乏味吗？”
NETZACH皱起了眉头，带上了几分怒色。
“你明天又会干些大事，额……或者也没那么了不起……但是ANGELA和那些Sephirah会把你夸到天上去。就像前不久，HOD的那件事一样……”
“呵，是啊，你又有了面对哪些事决心了？”
竹一叶没说话，因为他莫名的感到了头疼……
“之后，我的部门又会发生点事故，又有人会死，又有人会疯掉，又有人会终身残疾……这样那样的……”
NETZACH依旧带着怒色，不过又多了些无奈。
“然后HOD又会过来安慰我，YESSOD又会因为我没遵守那些狗屁规则而训斥我，MALKHUTH又会用“让我们明天更加努力的工作吧~”这些话来鼓励我……”
“没人会说是我的错，但我知道那就是我的错！”
NETZACH忽然喊了起来，脸上更加的愤怒，他伸出了手，想要抓住竹一叶的衣领，但是手却又放下了。
“呼……我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循环往复。”
NETZACH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怒色消失不见。
“它由死亡开始，亦由死亡结束。”
“……”
“你知道吗？在这里的每个员工每天都会收到小剂量的脑啡肽……不，你肯定知道的……”
“脑啡肽能让他们对外界变得不那么敏感。”
“想想看，如果终于还有说有笑和你一起吃午饭的同僚下午死掉了，身体被撕成了无数块，谁又能若无其事的清理他的尸体呢？”
“你能责怪他们吗？因为他们喝了大量的脑菲台而责骂他们吗？”
“……”
“呵……大家都在像鸵鸟一样努力的把脑袋藏进地里。”
“他们可能看起来很精神，但是谁都不太好。”
NETZACH没有说话。
竹一叶也没有。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
“我一直在想我会怎样死去。”
谈到死的时候，NETZACH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当然，我知道，这只是个隐喻，死亡对我们而言只是遥远的幻想。”
“如果向机体内注射脑啡肽这样的毒物的话，机体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
“如果我摄入一整瓶的话……”
“那就会对我的机体造成无法修复的损伤。”
“我刚刚摄入了比我平时不知道多几倍的脑啡肽。”
NETZACH又笑了。
“但是我现在很清醒，我感觉我他妈的非常清醒！”
“如果我再次睁开眼睛，我感觉我会在一个没有你，没有ANGELA，没有其它Sephirah的地方。”
NETZACH说完，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开玩笑。”
“就让我们就此永别吧。”
竹一叶头疼的要死了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竹一叶也渐渐失去了知觉，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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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一叶觉的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们开始进行与Cogito有关的研究，首要目的是为了找到能否救活她的最佳剂量……”
“也许当我说要救Carmen起，他就已经决定要当志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