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漫看着康阿姨。
甚至产生了一种康阿姨就是妈妈的猜想。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否决了。
即使再怎么没和妈妈见面，也不至于认不出妈妈的。
妈妈的感觉和其他人怎么可能会一样呢？
秦漫漫摇摇头。
或许只是自己听错了？
秦漫漫看向了南风，可是不止是她自己听到了，就连南风和辛爵也听到了。
南风一脸紧张地看着康阿姨。
康阿姨还是和原来一样，就像是一个小孩，并没有清醒过来。
大家都很好奇。
康阿姨又叫了秦漫漫一声。
“小书。”
秦漫漫彻底动容了。
所有的人都可以叫她小书，唯独康阿姨叫得这几声，她觉得像极了妈妈在呼唤她的名字。
眼眶突然就红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辛爵蹲下身来看着他母亲。
今天是想和母亲相认的，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叫秦漫漫“小书”。
他从来不叫秦漫漫“小书”，他知道这个名字不是谁都能叫得，似乎他只听到秦燮和南风这样叫过秦漫漫。
就连秦天都没有这样叫过。
“康阿姨，您为什么叫漫漫小书啊？”
辛爵耐心地看着康阿姨，她摇摇头没有回答。
康阿姨又看向了秦漫漫。
秦漫漫的泪水已经快要从眼眶里跑出来了，她抬起头强忍着不让那些晶莹的颗粒掉下来。
今天可是除夕，她不想哭。
南风看康阿姨没有回答辛爵，于是换了一个问法。
“康阿姨，这不是小书，这是漫漫。”
果然康阿姨有反应了。
“是小书，是小书！”
康阿姨摇着秦漫漫的胳膊，秦漫漫点点头。
“是小书，我是小书。”
是的，她是小书，是妈妈和哥哥的小书，可是她把这两个人都弄丢了。
康阿姨忽然拿出来一个东西，是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东西。
不知道里边是什么。
“这是小书的，给小书，给小书的，漂亮姐姐给小书的。”
康阿姨这么一说，秦漫漫马上接过了那个手帕。
所谓的“漂亮姐姐究竟是谁”，她不知道，但是这个“漂亮姐姐”知道她是小书。
秦漫漫刚刚接过那个手帕，看到手帕的形状和款式，就像十多年以前很流行的款式。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
打开的瞬间发现，里边装了一封信，还有一个小蝴蝶结发卡。
秦漫漫瞬间僵在原地，连呼吸在那一瞬间似乎都静止了，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
这个蝴蝶结发卡她记得，是她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
是妈妈！
所以这个人怎么会有妈妈的东西呢？
秦漫漫的眼泪瞬间决堤。
她又打开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