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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第2章我觉得不太对劲
消息发过去之后,就一直没有收到回复。
眼见秦飒已经开始澄清,许菲越发的着急起来。
就在许菲忍不住想打电话询问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是一条短消息。
【男神:好。】
看到对方的回复,许菲松了口气。
随后忍不住露出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笑来,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飞快的开始敲击键盘,说出具体的要求。
交流结束后,她看向屏幕中秦飒愉悦的脸。
既然已经被踩下去了,就不要再爬起来了。
许菲发消息的人是她的男朋友何晟,但说是男女朋友,两个人却并不是正经谈恋爱,说白了,何晟看上了许菲的脸,许菲看上了何晟的身份。
好在何晟虽然不谈感情,换女朋友也很快,但是交往期间,对女朋友还是很好的,只要不超底线,几乎有求必应。
帮许菲对付秦飒,对何晟来说只不过是件小事。
秦飒和许菲呆的直播平台和何晟有点关系,他家在这公司里有股份,这种小事,他只需要吩咐一声,下面就有人会去处理。
秦飒很快就嚼完了一盘鸡脚筋,还有些意犹未尽,招呼了一个服务员:“小姐姐,鸡脚筋麻烦再给我来一盘!”
说完对着摄像头说:“这鸡脚筋很劲道,炒的微焦,但不会过头,刚好是又香又劲道的口感,而且调味一级棒!你们要是来点,一定不要错过这一道菜。”
接着又端起了牛板筋,咔嚓一声,又把牛板筋咬成了两截,秦飒领子上带着的收音设备清晰的把秦飒咀嚼的声音传递给观看的人。
虽然秦飒没有一直把咀嚼的样子给观众看,但声音却清晰的传递给了他们。
不用看也能想象牛板筋支离破碎的样子。
咀嚼的声音配上生动的表情,即便闻不到香味,也让观众的唾液开始分泌。
【卡哥吃饭一如既往的香啊……】
这个发弹幕的人是秦飒的老粉,她的老粉都喜欢叫她卡哥。
秦飒给自己取的网名是:阿卡姆在逃吃货。
平时直播很逗,加上男友力强大,粉丝就调侃的给她取了个昵称,卡哥。
【确实……看着她吃就很下饭】
【这家店在哪儿啊,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我就是a市的,要是离得近还可以去试试】
【你们还在聊的时候,我已经拿出了零食在吃了,假装我和播主吃的一样】
除了专心工作的水军,大多数因为喜欢看吃播进来的吃瓜群众很容易被秦飒吃东西的样子带入。
更何况,秦飒用事实告诉他们,她并没有吃完之后催吐。
秦飒像仓鼠嗑瓜子一样,一点一点的用门牙把牛板筋咬成小块。
“眼见为实,我想我的牙齿应该可以为我正名了吧。”
虽然事实已经十分明显,作为收了钱,作为有职业操守的水军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
【谁知道你是不是提前换了一口牙来直播的。】
【你能证明你还是原来那口牙吗?】
这些发言说实话有些一言难尽。
不过这会儿也不用秦飒自己说话了,吃瓜群众都有些看不下去。
【拜托,前面的长点脑子好吗???刚拔完牙是不可能装上新牙的,要等一到两个月牙床恢复之后才能装假牙,就算播主装了假牙,假牙也是不能吃太硬的东西的!!】
【这里有装了假牙的qaq,我能证明,装了假牙连硬点儿的骨头都不能啃。】
秦飒从直播以来,基本上没有请假或者缺席很长时间,也就意味着她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拔牙换牙。
只是水军毕竟拿钱办事,哪管你是不是真的有道理,依然我行我素。
这让吃瓜群众和秦飒的粉丝忍不住和他们在弹幕里吵了起来。
眼见直播间里面越发“热闹”,秦飒就让滚滚把搜集到的两家水军接过的泼脏水的单子公布在了脸博上。
然后心情愉悦的看着这些水军,看看他们还能蹦跶多久。
此时,天色已经渐暗,只剩夕阳的余晖还洒在城市上空,这个时刻通常被称为逢魔时刻。
在一栋荒凉的洋房前,站着三个年轻人。
两男一女,他们拿着一些拍摄工具,正在对着镜头说话。
“这就是我们今天要探险的鬼屋——安阳路13号。没错,就是最近因为视频火起来的那个。”
“视频我也看了,说实话,信息量太少了,中间最重要的部分黑屏了,只有开头进去,和哭着出来的镜头,所以根本无从猜测发生了什么。”
“网上之所以因为这件事情吵的热火朝天,就是因为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假的,所以才有了我——社会主义接班人!来验证真伪。”
灵异事件这一块,一直以来都众说纷纭,官方层面又几乎没有插手,不辟谣,也不推崇。
相信的人十分相信,不信的人也非常坚定。
社会主义接班人这个播主就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经常直播辟谣一些灵异事件,或者用科学的方式解释一些灵异现象。
趁着安阳路13号鬼屋的热度还在,他临时加了这一期直播。
和他一起做直播的是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同样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在视频里,洋房看起来阴沉沉的,夕阳暖暖的色调在它的身上,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灰。
有粉丝忍不住发弹幕:【看起来好阴森啊,太有气氛了吧。】
接班人看到就说:“很正常,这栋洋房长时间没有人居住,水电都已经断了,花园也长时间没有打理,所以看起来很荒凉,和周围的建筑没法比。这种荒凉本身就具有效果加成。”
“好了,趁着天还亮,我们进去探探户型,决定一下晚上在哪个位置过夜比较好。”
说着三个人走进了洋房。
笑闹着走进洋房的他们没有注意到,二楼的窗边有一抹白影闪过。
洋房里响起了一阵细碎的低喃,又在他们踏入洋房的的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