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城的时间过得很快,宁蒗感觉自己才刚和同窗熟悉起来,一个月已经悄然过去了。 宁大郎最近每天像入了魔似得学习。 可能是因为他悄悄飘去秀才学堂听了一节课,也可能使因为他得知那粉衫女子竟是林先生的女儿…… 宁大郎白天时刻记录着先生的话,晚上就把先生布置的课业做好几遍,而后还把秀才学堂的课业也记录下来…… 家里前段时间倒是来了一封信,说媒人上门替秀才家的闺女说亲,但是被赵氏给拦回去了。 因为宁大郎之前说要等明年童生试结束后才谈亲事。 这事出来后,村子里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虽说他们觉得现在宁大郎混得还不错,但总觉得这话实在太嚣张了,好像学一年他就能考上似得。 徐一针严格贯彻了自己从宁蒗身上学到的理念——富贵险中求。 不管什么病,先治了再说。 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来找他治病的人竟然或多或少病情都有所减轻。 一个月的时间,这家伙对实践出真知这几个字更明白了,买了一堆的医书进行研究,然后还学着一一对应自己看过的病情。 徐轩则是帮徐一针炮制药材,有一天,他研磨月季花的时候,宁蒗恰好从旁边走过。 看看徐轩,又低头看看自己,然后掏出自己袋子看了看剩余的银钱。 也不去凉亭喝茶了,立即去外面逛了一天集市,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饭也不出来吃,都是徐一针送进去,偶尔还听见里面狂拍桌子和奸笑的声音。 出来后宁蒗就去找做陶器的匠人给他做旁边带洞的罐子,那匠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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