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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临死之际,药安屿听着这番恶人先告状的话,竟是不可抑制的扬了扬嘴角,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扭曲。
“嗯?”
没听到那声好听的“京墨”,京墨忍不住的回头朝人脸上看了看,随即眉头一挑,将那残剑拔了出来:“你······嗯?”
看着药安屿胸前泛着盈盈辉光的胸骨,京墨的双眼倏地猩红,磅礴的怒气招来了灭天火雷。
如天鼓作响,雷声轰鸣,盘旋在空中的闪电狰狞着想要朝着京墨一劈而快,奈何本能的畏惧只能指责似的发泄在了那百里槐树林间,漫山的山火,密集的雷声,使得泗泾城的家畜狂吠,人心惶惶。
隐约间还能听到几声嗫嚅道:“早就说过那位惹不得惹不得,惹不得啊!”
“老爷子,别胡说。”
“没、没胡说,妇人家家懂什么,祖辈说惹不得,那就是惹不得!这下好了,天都怒了,困龙岛要沉、要沉啊!”
“天怒也没这么厉害吧?”看着自己被劈散的胳膊,薛贵倚在一墙角,听着里面颤颤抖抖不成调的话还颇为赞成的附和道:“我以为她已经够厉害了,哪里知道这一怒,百里槐林却是不见终影。”
随即又忍不住苦笑:“家都没了。”
要不是刚好将司徒镜吞了,他这鬼修头头可能真逃不过这收割似的天雷,险、险得狠呐。
疯狂的雷电开始越发密集的朝槐林中央那风平浪静的一隅靠去,越是靠近,那闪电越是扭曲得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劈他们这些鬼魂的霸气样,扭扭捏捏的活像个小姑娘似的,把雷电都羞成了紫黑色。
叫嚣着、威吓着,直到京墨盯着那胸骨眼睛发涩时,才慢慢的合上了双眼,伸手往外一挥,不咸不淡的道:“怎么?修了这些年,把脑子修没了?跑过来送死?滚吧。”
“诶、好嘞。”刚还视死如归想要把京墨救出来的薛贵连忙点头答应,脚底瞬间抹油似的飘去老远。
还不等薛贵飘远,京墨怒火渐熄,围绕在身旁的雷声逐渐趋于平和,紫色的闪电散去,徒留光秃秃黑漆漆的百里槐林上那徐徐上升的轻烟。
只是等京墨再睁眼,看着药安屿胸前盈盈辉光的胸骨时,还是忍不住的将铜钱剑往人脑袋上削去。
“老子的胸骨居然在长在了你身上?”京墨舔了舔牙齿,将铜钱剑抛开,一巴掌将药安屿就要离体的魂体重新拍进了身子:“借了我的骨头这么久,报酬都没付,还想去阎王那里告状?”
“不告状,咳咳。”虽然粗鲁,好险没险的药安屿还是被京墨一巴掌拍活了过来,之前在楼下就有听到薛贵被一女子说得哑口无言,现在见到实体,药安屿喘着粗气模糊的盯着某处道:“不知我借了姑娘什么东西?”
刚刚醒来,话也听得模模糊糊,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这“告状”二字在自己耳边响起了两次了,药安屿不由觉得好笑,他不是不怨,只是没由来的,听着这声音便像是找寻了许久似的,惊喜盖住了其他的情绪。
“借了骨头。”京墨动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动了动自己的小指骨,有了实体后,那一截她之前不能近身的小指骨却是自动的融进了身子,所以现在得说明白,自己的胸骨自己终有一天得拿回来的。
“何时借的?”药安屿偏过头,灰蒙蒙的眼睛还盯不到实处。
“不记得了。”说起这个京墨就头疼,要是这胸骨真是这人夺走的,刚刚的雷电早就将这人劈得连残魂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