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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上帝从来都不是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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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太宰都把千夏带在身边,偶尔会带她去侦探社,但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楼下的咖啡厅。
太宰一推开咖啡厅的大门就听到了自里面传来的爽朗笑声,当然,某个女孩的笑声似乎最大。
太宰缓缓往他们那边走去,“喔呀,我还以为小姐等我等着急了呢,没想到却笑得这么开心。”
太宰在千夏的位置旁边站定,对面坐着中岛敦和泉镜花。
千夏看到太宰甜腻腻地叫了他一声,“太宰!”
她脸上的笑容很明媚,连眼睛都带着笑容,太宰像是被感染一样也勾了勾唇,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交到新朋友了吗?”
千夏拉住太宰的手,往里挪了挪,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吼才道,“他们说要帮我找记忆。”
太宰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啊。”
千夏抱住太宰的手臂,伸长脖子想跟他说悄悄话,太宰也配合地微微低下了头来。
“你觉不觉得镜花真的很可爱啊?”
中岛敦见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样有些尴尬,他出声告辞,“太宰先生,那个,我们就先走了。”
太宰点了点头,“啊,好。”
得到太宰的回应后中岛敦拉着镜花站起身就离开。
两个人走远一些距离后中岛敦转头看向座位上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贴得很近,女孩的手还缠在男人的胳膊上,女孩抬着头,男人低着头,男人应该是说了什么,女孩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而男人似乎很愉悦,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
镜花见中岛敦停下来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中岛敦转回了头,跟着镜花脚步不停地离开。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太宰先生和一个女生这么亲密的样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一瞬间他觉得太宰先生对那个女孩的笑容似乎跟平时是不一样的。
座位上,女孩羞红着脸,视线飘忽不敢看太宰。
就因为刚刚她问完那句话后太宰回她的话:
“没有小姐你可爱。”
她只觉得心砰砰砰乱跳个不停,偏偏始作俑者还并没有扰乱人心的自觉。
深夜,一个夜归的女人提着包走在小路上,在途径一个巷子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响动,她猛地转头一看,只看到了似乎是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枝。
她松了口气转回头来继续往前走,她抬步走了没多远,有一道黑影极快速地掠过女人刚刚站立的地方,女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透过墙壁看到了影子,她本就放在包里的手猛地拿出来,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一瓶防狼喷雾,但还没等她举起来,她就被一股大力禁锢住了全身,紧接着她瞳孔长大,缓缓地跪到了地上。
乌云慢慢散开,被完全遮掩住的月亮露出来了三分之一,先前的女人已经趴在了地上,她浑身都是血,不知生死。
来到侦探社也有一段时间了,千夏算是跟大家混熟了,大家都默认了她编外成员的身份,这会儿大家都在会议室里开会,只有她一个人坐在侦探社的沙发上晃着腿,无聊地吃着江户川乱步在去开会前给她留下的小零食。
会议室内,国木田双手撑在桌上微微俯身,他的身后是一块黑板,那上面贴着好几张照片,无一例外,几张照片上面都是躺在血泊里的人。
国木田沉重地开口,“最近一段时间遇到了好几起相似的案子,受害者全身上下的器官都被无差别损坏,可见凶手的狠辣程度。”
“之前这样的案子只在国外发生过,但现在已经到了咱们这里。”
“警方那边委托到我们调查这件事。”
中岛敦看着那些血腥的照片不自觉地皱着眉,“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伙组织?”
谷崎润一郎:“目的呢?受害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关联,杀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坐在上位的福泽谕吉看向江户川乱步,“乱步,你怎么看?”
江户川乱步是侦探社里唯一没有异能,但是推理能力却极强的人,一般一些诡异难办的案子他能解出来。
这一次他也看着照片给出了自己的初步意见,“无差别杀人,这样的行为既像是泄愤又好像是在报复社会。”
“不过,很明显,伤口上的呈现好像又并不是这样。”
江户川乱步拿起国木田刚刚传下来的几张照片,他眼睛眯了眯,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里的某处,“每一具尸体上都有一处伤口是最大的,深可见骨,那么,是为什么呢?是凶手在掩盖些什么吗?”
国木田赞同地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太宰,“太宰,你说呢?”
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悠闲自得的太宰突然被cue到,转头对着国木田笑了笑,“乱步先生说得没错。”
国木田翻了个白眼,最近太宰虽然不再总想着去自杀了,但却越来越散漫了,还总是围在千夏身边,每次他说太宰,太宰就用他当时的话怼他,
“不是你让我负责她的吗?”
他是让他这么负责吗?
结果太宰怎么说?
说千夏一天没有恢复记忆,他就要负责她一天。
国木田真是气得牙痒痒。
高楼之上,一个女孩坐在边缘,她的双腿放在外面,不仅没有因为这样的高度害怕,反而还很悠闲地晃悠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