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把控，渠道，分销。
成熟，非常的成熟。
成熟到，段永平都觉的这个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
如果这个制作出游戏机的人，只是因为好奇，或者见过霓虹的游戏机长什么样子，所以，他成功的把游戏机制作了出来。
可是，这个人就会想到去开厂？就会熟练的用上述的方法去运营？
显然，这个可能性并不是太大。
别人只会觉的，可能是这个人的运气比较好。
可是在段永平看来，这一系列的背后，肯定是有人指点的。
这个人，肯定非常熟悉商业运营这一套。
而是，一个懂得商业运营的人，不去好好的运营商业，怎么会看上游戏机这个之前都没有的项目呢？
所以，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于是，段永平就有了心里，开始思考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段永平本人是有一点人脉的，当他开始让别人去调查的时候，就证明他对这个事情已经有了好奇。
短短的两天之内，段永平就找到了这个问题的源头。
因为源头太好找了， 对方根本就没想过隐藏。
段永平不知道对方是故意不隐藏，还是说对方根本就没想过隐藏。
当他看到源头的人时，是惊讶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他。
没错，这个人就是楚涵。
当段永平发现是楚涵的时候，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多么的惊讶。
他当然知道楚涵是谁，和楚涵也见过面。
虽然两人的交情并不深，可在段永平看来，两人也算是朋友了吧。
既然算是朋友了，为什么楚涵会做这种事情呢？
想到这里，段永平非常生气的给楚涵打了电话。
他记得楚涵似乎还给他打个电话，就是询问关于游戏方面的问题。
这一下，他懂了，完全的懂了。
楚涵是早有预谋。
没一会儿，电话那边就已经接通了，那边是楚涵的声音，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让段永平真的很生气。
“楚涵吗？”段永平咬着牙问道。
“没错，是我。您是？”楚涵有些好奇的问道。
两人的关系还没到听声音就听出来的地步，楚涵并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好奇的问了一句。
可是偏偏这一句，彻底点燃了段永平的怒火。
“很，很好，你居然还问我是谁，听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吗？”
楚涵有些纳闷，这人是谁啊，怎么上来说话夹枪带棒的。
“你睡啊？”楚涵也开始不客气起来了。
“你还跟我生气？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段永平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