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利斯上将听令。”克里元帅紧跟下令道:“本元帅调你五万兵力驻守河湾保护战船不容有失。”
“是。”
布利斯上将旋即领命而去。
克里元帅接着下令道:“其余诸将,集合兵力,准备战斗,要让这些不自量力的东方人有来无回。”
“是!”
剩下的将领更是斗志昂扬,领命出帐。
同一时刻,在司马子臧指挥下,五万大军,分为五路,每路万人,先是上下两游打头阵,迂回包抄敌军营地。
“启禀将军,敌军也已乘船,渡河出击。”
随着两路大军刚一登上彼岸,司马子臧只不听得探哨慌忙来报。
“还真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此一时刻,司马子臧立足于河岸边上,极目看去,果然只见河对岸,敌军也已乘坐小船,浩浩荡荡朝克顿西河村乘风破浪驶来。
“众将士听令,等敌军先头部队一靠岸,立刻反击。”
司马子臧沉着冷静,显然是早有预料,按照兵法所云,渡河未济,击其中流。
“杀呀!”
兴许是受到巅峰乾坤拜托鼉龙少主所为,今晚这河流里的河怪仿似都休眠去了,直到敌军乘坐小船靠岸仍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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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巴卡上将所指挥的五万大军,陆陆续续刚一登陆河岸,尚未侵入克顿西河村,便遭遇到猛烈攻击。
一道道伤害血值,自那些刚登上岸,立足未稳的澳利新兰公会联合军士兵头上飘然升起。尚未来得及还手,便被乱刀分尸,血值清空,化作白光而逝。
由于战船尚未完全竣工,还需检修过后才能下水,以至于所乘坐的帆船又小又少,刚一下船登岸,便被数倍于己的敌人重重围剿,伤亡极其惨重……
纵观看来,就好比五万大军排着队送死无异。毕竟所乘坐的乃是小帆船,一次顶多只能坐三十人,并且数量还有限,总共不过百余只帆船。
如此算下来,所能渡过河的将士五千人还不到,又如何敌得过,以逸待劳,严阵以待在河岸的数万敌军?
“报告将军,我军先遣部队刚一登岸,便遭受到敌军猛烈围攻。”
随着战事打响,探哨紧跟报告战况。
“敌人难道还留有兵力驻防?”巴卡上将朝河对岸望去,隐然传来厮杀之声,面色沉重道:“快去禀告克里元帅,请求下令出动战船渡河。”
“是!”
眼见帆船无法运输大量兵力渡河而过,只会徒增伤亡,巴卡上将唯有出此下策,一鼓作气渡河而过,给予敌人狂风骤雨般的打击。
没过一会,布利斯上将率领着几名麾下部将,来到河岸边打着招呼道:“巴卡老兄,看来敌人还真是狡猾,只是分兵出击,并且到现在,警戒在军营外围的哨兵,尚未发出敌情。由此可见,想必这两股敌军只是在虚张声势。”
“嗨!我说布利斯老伙计,你不是受命驻守在河湾保护战船吗?”巴卡上将闻言回视看去,随即恍然问道:“难道说克里元帅已经准许出动战船了?”
“巴卡老兄,你总该知道这些战船可是为了抵御河怪才急急忙忙建造的。早知道这些河怪到了深夜会消停休眠,也用不着建造了。所以,老兄你快瞧,现在用来渡过河去,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布利斯上将说着间,更是遥手一指,只不见得,数以百计的航船纷纷下水,每艘船上都载着数以千计的士兵。如此浩浩荡荡,大规模出动。若是还不能攻占下克顿西河村,这俩上将只怕该要自刎谢罪了。
巴卡上将顺势看去,既激动又懊悔道:“好啊!真是太好了,早知如此,就应该直接出动战船了。也不会白白阵亡了先遣部队,他们可都是非常英勇的士兵啊!”